沈越川却完全曲解了苏亦承的意思:“你是想说你不在意洛小夕?哎,那我可下手了啊,别怪我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!你……哎哟你他妈打我干嘛!”
“对不起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抱进怀里,“知道你需要我的话,我一定不会躲在你身后。”
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
她的担忧尚未道出,就被陆薄言阻拦了:“不会。”他斩钉截铁,“你担心的事情,永远也不会发生”
“唔”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,长长的松了口气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。
但照洛小夕的性子,他再犹豫下去,他身边又会多出一大堆异性“好朋友”来。以前看见洛小夕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,他总是别开视线就走,现在他才知道,他不是厌恶,是嫉妒。
“哥,对不起……”苏简安低低的和苏亦承道歉,“我跟陆薄言……提出离婚了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猜。”
从小到大,陆薄言成功了太多次,一开始他会感觉到狂喜,但后来,那种喜悦慢慢的变淡。现在,成功似乎已经变成他的一个习惯,无法再在他的心底掀起任何波澜。
今天,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。出院后,就看不见它们了。
她逃走一般狂奔回屋内,陆薄言没看到她双颊上泛开的红晕,只是看着她纤瘦灵活的背影,像一只充满了活力的小鹿,披着夕阳的浅色的金光,美好得令他心生柔|软。
“你是要去找简安?”沈越川呵呵了一声,“怎么?不和人家离婚了啊?”
虽然知道不会怎么样,但想到有人盯着苏亦承默默口水,她还是觉得不开心。
等到明天问问他好了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的低着头:“你怎么知道我会开门啊?”